一吏假扮举人,往院嫖妓。妓以言戏之曰:我今夜身上来,不得奉陪。吏曰:申上来我就驳回去。妓曰:不是这 等说,行房龌龊。吏曰:刑房龌龊,我兵房是干干净净的。 曰:是月经。吏曰:我从幼习的是详文、招稿,不管你甚么《易经》、《诗经》。妓曰:相公差矣,是流经。吏曰:刘洪他是都吏,你拿来吓我,难道就怕了不成?